被周泽叫走,郑惠跟宋墨挽闲聊。
江月直接掏出手机玩消消乐打发时间,玩了一会,又去厕所。
那汤能不能滋补明目,促进睡眠她不知道,但利尿的功效倒是能确定下来,八成补得是肾。
上完厕所,江月到盥洗台前洗手,恰好撞见宋墨挽过来。
有点尴尬。
江月扯出笑来:“呃,你也来上厕所啊。”
更尴尬了。
可能周颂年脑子里的病传染给她了。
她就不该喝他勺子舀的那碗汤!
体液传播实在太快。
宋墨挽双手环胸,下巴微抬,一改在郑惠跟周颂年面前的谦虚姿态,反而很是高傲。
“你现在估计有些恨我吧。”
那倒没有。
江月笑意收回,因为不知道宋墨挽要走的是什么路数,所以没再开口。
希望宋墨挽不是泰剧那种爱扇人耳光的,不然她真怕自己没忍住拿玻璃洗手液瓶子给她开瓢。
“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威胁到你的地位,所以心怀嫉恨。”
宋墨挽指尖撩着她微卷的长发,斜了一眼江月,很是艳丽妩媚:“其实你没必要这么想,我跟颂年认识太多年了,对彼此的了解都十分清楚,我这次回来,也没有要跟你争抢。”
江月:“哦。”
关她屁事。
她就是个捞女,想要的只有周颂年的钱,要不是想稳住周颂年,好查清他名下资产,好确立到时候是协议离婚还是起诉离婚。
以及怕小心思露馅,跟两人闹翻撕破脸被周颂年打击报复……
不然江月早不干了,犯得着又是演又是哭的,贱男人谁爱要谁要去,老娘不伺候。
她纠结的神色在宋墨挽看来是自卑的证明。
但凡真有点骨气,面对这般挑衅,估计早该反击了。
贫民窟出身,本就上不得台面,又没人撑腰,哪里能端的起架子。
宋墨挽客观评价一番,又对着江月道:“我只是要取回我的东西而已。”
“哦。”
江月抽了张面巾纸擦手。
“你也不用难过,这么多年,周颂年对你也算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