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没见过?
莫说是这种低端的装可怜绿茶,就是更高级的手段,在她眼里都不过尔尔。
“墨挽就是输在性格太好,没去撕了她的脸,又不会跟某些女人一样扮娇弱装可怜,出了趟国,就让别有用心的人抓着机会,撺掇颂年乱结婚,把她架在那里,跟流放似的……”
郑惠眼眶发红:“你是不知道,一开始传出消息的时候,我都不敢去找她妈妈说话,两家都生疏了不少。”
“还好问雁她没有太计较,还主动跟我示好,几十年的朋友,就因为颂年的婚事,差点闹得不能见面。”
成年人本来朋友就少,更何况他们这种家境。
别看平时交际要耗费大量时间心机,但真能交心的人五根手指都数得出来。
怕是连枕边人都信不过。
“其实颂年等几年又怎么样?他那时候也才二十七,墨挽去求艺,他可以等几年别结婚,想见面随时都能飞过去,难道我们家里还养不起飞机,买不起机票?”
又不是深山老林,二十一世纪,异国恋难道还少?打个飞的不就过去了。
“他偏不,他就要跟墨挽闹气,要墨挽低头,他也不想想,人家也是大家出身,又不是他养在外面的小星,哪里能忍得下这口气。”
郑惠义愤填膺,盯着周泽,以求得到情绪认同:
“连我这么偏他,我都看不过眼,今天他拉着江月在墨挽面前装什么?当谁不知道他们内部闹矛盾吵着要离婚,不过死撑罢了。”
最好离了,郑惠再也忍受不了江月这种人做她的儿媳。
要是墨挽要跟儿子断了,她能勉强咽得下这口气,但现在墨挽藕断丝连,郑惠不可能抛下这个机会。
宋家跟周家比只差一线,别说情感,光是利益上就足够让人动心。
周泽被灌了满耳朵话,只撩了撩眼皮:“我没见你偏他,倒见你偏着外人了。”
“你什么意思?”
周泽道:“没什么意思,我是不爱插手小辈的事。”
“你是嫌我插手他们的事了?”
郑惠双手抱臂,冷笑道:“我是插手了,我不插手难道由着江月丢我们家的脸吗?泥腿子出身,一问三不知,我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