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赢家会是我,我们才是一路人。”
“江小姐这么搞,估计早失宠了,你看他最近带她吗?”
李建洲宽慰她:“迟早要离的,你只要稳住别做傻事就行了,最好别听你家里人说的那些话,要去搞什么恐怖威胁,颂年念情,他看不得自己的人吃苦。”
“他也就看不得她吃苦了。”
宋墨挽苦笑一声:“我知道轻重,现在干妈他们都支持我,江月什么都不是。”
“郑阿姨是喜欢你。”
李建洲有些话没敢说,只隐晦地提醒:“她跟颂年有些矛盾,你别靠了婆婆,失了丈夫。”
“八字还没一撇呢。”
宋墨挽这么说,但神情却是胜券在握:“我就不信颂年哥这么看不清局势,干妈还说要是他要闹,她就把他从继承人里踢出去。”
李建洲垂眸看向锡盘。
郑惠踢周颂年出局?
他们倒是真有矛盾,李建洲或多或少也听说。
前几年闹得很大,郑家当时跟周家有合作,郑惠的几个兄弟出手要卡周颂年职位。
周颂年也不惯着,拿着一手提箱报表带着一群职业经理人跟董事会成员去跟周老爷子拍桌子。
把周老爷子气了个够呛,郑惠在集团没什么职位,那几点股份分红周家懒得管。
倒是周泽倒霉,受老婆连累,差点被周颂年踹出董事会名单。
六十多岁放别的集团董事身上,还算是当打之年,现在还好,被提出来当吉祥物摆设,前两年只能在家坐冷板凳领退休金,老宅门可罗雀,闲得要生蘑菇。
现在周家又闹矛盾,不知道是郑惠自己的主意,还是周泽要跟周颂年争权……
李建洲盘算着要怎么趁机分一杯羹,面上却不动分毫,笑着朝宋墨挽举杯:“祝你成功吧。”
宋墨挽嗤笑一声:“你杯子都是空的。”
包厢的门被推开。
服务员推着餐品进来。
李建洲笑着说:“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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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年离开包厢后,便在保镖们拥簇下回了住所。
不耐烦别人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