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才见着周颂年受伤,连忙冲过去。
“周总,您还好吧?”
高望对着周颂年说,又一拍脑袋,看向在后面没跟上来的陈琳:“陈姐,家里有止血带吗?”
陈琳点头,她匆匆忙忙地说:“我现在就去拿。”
她说完,一溜烟就往楼下跑。
真吓人,她以为江月就只想吓唬吓唬周颂年,没想到真闹起来,还见了血。
周总也够变态,自己流血就算了,怎么还往月月脸上抹。
渗人……
高望也没闲着,立刻去推了两张椅子来,供周颂年跟江月坐下,还抬过来一张小高台,让周颂年把手放在上面。
人不聪明,力气倒挺大。
周颂年勉强满意,他对着高望说:“你去催一催医生。”
等高望走了,他才看向江月:“没事了,一点小伤,缝两针就好了。”
江月强颜欢笑,眼眶发红:“我知道,我不怕的。”
周颂年便笑:“割我身上,你当然不怕,又没伤着你。”
倒是实话。
要是不是怕被周颂年事后报复,江月巴不得给他来一个三刀六洞,把他扎到能嘴里喝水,腹部浇花。
江月忍着没翻白眼,委委屈屈:“我倒宁愿割着我自己。”
周颂年摇头:“那还是算了。”
见她疑惑看他,又温声哄道:“我舍不得。”
周颂年知道江月最怕疼。
以前委屈成那样,也只敢吃药,把安眠药就着温水,当珍珠奶茶喝,一吃就是一整盒。
然后躺在浴缸里假装睡美人。
可惜周颂年不是王子,他只是个平凡的男人,回家后在浴室找到了她,浸在温水里,她的长裙在水中漂浮,半醒不醒的奥菲利亚。
周颂年的吻肯定是救不醒她,所以他一边给她催吐,一边打了急救电话,还让老宅里所有医护人员都过来施救。
很幸运,她活了下来。
周颂年再不爱她,也见不得她受伤,更见不得她死。
“月月,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
周颂年沉着声问她,看她脸上不好,又说:“如果你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