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颂年而言,最近的日子不可谓过得不好。
江月自从那日跟他说开了之后,二人心意相通,变得又乖巧又粘人,对待要孩子的态度也不像以前那么排斥,反而还渐渐显露妒心。
在床榻上也调皮地很,偶尔咬他一口,然后显露出调皮的神情。
“周颂年,你是我的。”
她拽着他的衣领,威胁般说:“你要是敢跟别的女人生孩子,抢我的东西,我就咬死你。”
她一贯是有些贪心,得到了一点,就想要更多。
周颂年为此有些苦恼,甜蜜的苦恼,毕竟没有男人不喜欢情人对着自己显露爱意,嫉妒是爱意其中带着酸涩滋味的附属品。
周颂年尤其喜欢。
所以他很纵容,纵容到他跟江月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一如七年前那般毫不掩饰,纵容到当着周老爷子明说他想跟江月复婚,甩出来的原因也很任性。
“她是我自己挑的人,我们生活很多年,我不能接受分开这个结果。”
周老爷子坐在红木太师椅上,神情严肃:“这就是你给我的理由?你的那位太太有精神疾病家族史,我不能接受你的下一代携带这样的基因。”
周颂年的回答很得体:“现代医学可以补足这一点,事实上我们在尝试备孕,我不认为这会对我的下一代有什么影响。”
“更何况江肇的疾病也没有完全确定,我已经派人去医院把他接出来了,心理医生说他只是有点创伤应激,未必是真的有可遗传的精神疾病。”
周老爷子便沉默了,过了良久,他说:“你父母已经听到消息了,他们等下会过来,你想想怎么去说服他们吧。我老了,搞不定你们年轻人的事情。”
周颂年对着周老爷子露出感激的神情:“谢谢爷爷您的理解。”
周老爷子嗤笑一声:“谢谢我的理解?你不如去感谢感谢你最近的所作所为,如果我不理解你,你是不是要把集团拆了才甘心?”
养虎为患。
周老爷子只能想到这个成语。
周颂年在宴会把江月掳走的那一刻,或许还要在更早之前,他就做好了打算。
他确实有要复婚的想法,又是执行力相对较强的人,日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