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她回国之前的一切预设都遭受到了重创。
宋墨挽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周颂年为什么死活不愿意离婚,甚至离了都要复婚。
绿帽子戴头上了都不在意,明明他最是洁癖,别人碰过的东西他根本不会再用,一块价值数百万的手表不过染了点污渍就被他紧急出手。
现在还大敞着门,好像恨不得赶紧送客。
周颂年轻敲着办公桌,公事公办般问:“你这次过来是有是什么事情,我之前警告过你不要随便来我的办公室。”
“宋家的合作负责人现在是宋明曜,你私底下找我,就不怕宋珏不满?”
他抬出宋珏来压她。
宋墨挽却只勾起浅笑:“颂年,我们这么多年交情,你没必要跟宋明曜一起挖我的根基,郑阿姨知道了也会不高兴。”
“高不高兴是她的事情。”
周颂年看上去十分冷酷无情:“我是商人,我只看重利益,前些时日你回国,我给过你面子,带着人帮你、你弟弟,还有薄阿姨撑场面,这是出于多年相识的交情。”
“是你们先翻脸,联合旁人在我的家庭里捣乱,难道指望我会忍气吞声?”
他当然不会忍,自觉被冒犯到后直接换了负责人。
现在宋墨哲在项目上被淘汰,不堪重用的标签已经贴到他身上。
而宋明曜作为后起之秀,本来就受到宋珏重用,现在更是联合了好几个异母的兄弟姐妹上场“逼宫”,以至于他们母子三人处境尴尬。
宋墨挽在周颂年这里端不起什么架子,因为他随时可以拿捏住她的七寸。
原本的笑意也变得苦涩,宋墨挽说:“你一定要这么绝情吗?”
周颂年则是面无表情:“所以你确实联合了别人在我家里闹事。”
多可怕的人,他没有任何实据,仅仅只凭直觉猜测,就直接对她家人下手。
直到现在她闹到他面前了,他才出言试探。
宋墨挽只觉得齿冷,她快步想跑到周颂年身边,又被对方的目光钉在原地。
她站在办公桌前,跟他对视,中间隔着一段宽阔的距离。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她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