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托基金也让经理人在仔细打理。
江月也有一份,那是她应得的奖励。
“我建议你仔细想想再开口,不要因为你的无端猜测,来扰乱我的家庭关系。”
周颂年声音平静中带着几分微妙的警告,“至于我爷爷,你不需要操心,联姻在四年前已经结束了,宋家下一任继承人估计跟你这边也没什么关系。”
“听说薄阿姨跟宋明曜母亲斗过法?”
宋墨挽也没隐瞒的意思,这在圈内几乎是公开的秘密:“是,胜利者是我妈妈。”
“但现在的失败者是你弟弟。”
周颂年公事公办地说:“如果我是你,我现在会去整合资产,然后想办法转移到海外。”
“宋家观念比较老套,你的继承位很靠后,你弟弟是废棋,如果薄阿姨跟宋明曜母亲关系好,还能让他吃吃老底,现在嘛……”
他摇了摇头,没再多说。
有钱人又不是慈善家,当了权谁会让得罪过自己的人接着啃自家家业,不做局把人坑死都算手下留情。
宋珏现在还掌权,到底是亲爹,再看不上儿子也犯不着折腾人,但换了异母的兄弟当家,薄问雁那一派的男丁肯定是死定了。
“你能不能帮帮我。”
宋墨挽的祈求在她面上流淌,好在她没落泪,声音也不算哽咽,她不想让江月看笑话。
周颂年靠在椅背上,很冷漠地说:“我帮过你,前段时间我看在十几年交情的份上让你借过我的势,但你太越界,把手都伸到我家里,闹到我太太怀疑我乱搞男女关系,我怎么敢再帮你。”
他说的都是真话,如果忽略他当时的心理想法。
没办法,人就是会变的,周颂年以前想着要尝试摆脱江月,尝试过,失败了,就像他二十五岁时尝试过要跟江月解除肉体关系,结果第二天又准时在她身上起来一样,失败地彻彻底底。
离婚后那两个月戒断反应严重到他满心满眼都是破坏欲,恨不得把集团、郑家或者其他所有阻碍他的人与事全毁一遍。
只能靠着江月每天发过来的几条“慰问”短信当饮剂,偶尔大发慈悲贡献来的视频通话算是打镇定,周颂年全都录屏保存,有时候看,晚上则用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