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周颂年握着她的手,笑着威胁她:“装精神病,拿着刀在房间里装自杀吓唬人,顺手还割了我一刀,搜集我名下的资产,联合外人算计我,爆料我的隐私,还假装受害者欺瞒蒙骗……”
周颂年细数她做过的种种“恶行”。
他什么都知道了,他甚至还能盘算到她的后备计划。
“如果我没猜错,要是当初我没有因为家里的压力而离婚,你应该也会申请起诉离婚,然后用冻结我名下资产的方式来逼迫我签协议。”
江月后背发凉,她完了,周颂年肯定不会放过她,他笑得那么阴险,握着她的手那么用力。
他该不会要掐死她吧?
“月月。”
周颂年唤她,江月因愤怒而消退的恐惧又蔓延回心底。
他说:“你确实长大了,真聪明,老公以前低估你了。”
她坐在他腿上,手被他握着,周身像是缠上了冰冷的蛇。
周颂年低沉温润的嗓音就是蛇信,舔舐过她的耳廓,打着旋往她脑子里钻。
他说:“如果是别人做出这种事,他现在已经在太平洋上漂流了,游轮的螺旋桨会把他们打成肉泥,底下的鱼群会帮我把碎屑处理干净。”
“你威胁我。”
江月又想扇他了。
她强忍着对他的恐惧,也抛弃了无用的眼泪攻势,她觉得周颂年现在不吃这一套了。
“你被我戳穿了真面目,你就威胁我,你是不是也要对着我说,要是我不听话,你明年就要给我上坟?”
周颂年摇了摇头,握着她的手,贴在他胸口上。
江月呼吸急促,她发现周颂年的心跳居然还是平稳有序的,没有任何心跳加快的迹象,仿佛一台运作精妙的机械。
他还是人吗?
“怎么会,月月,我最疼你,怎么可能伤害你。”
周颂年看着她略显惊慌的面容,神色温柔:“很抱歉让你听到了那些话,我当时有些生气,一时疏忽,吓到你了。”
他就是故意的!
江月气急败坏想要抽回手。
周颂年不放,不仅不放,还掐着她的腰,把她搂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