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相连的孩子,再搭配一些女人都会喜欢的甜言蜜语,以及大量的钱财时间,他就不信套不牢她。
时至今日,周颂年都不觉得他爱江月。
他们确实不平等,她只是被圈定在他自己人的范围之内,是他的一部分,是他豢养着的笼鸟,是他密不可分的肋骨。
现在肋骨自己拆卸下来,扇了他几耳光卷了他的钱就要跑路。
他怎么放她走,她走了他的心脏就要暴露在外了,那多危险。
周颂年基于趋利避害的本能,他觉得这时候是应该哄她了,他是生意人,他最擅长画饼,哄哄自己老婆难道还有罪吗?
所以他做足了心理准备,非常温情,几乎是用含情脉脉的语气对江月说:“那不一样,月月,我爱你,我是因为爱你才跟你结婚,才想跟你生宝宝,要和你一辈子在一起的。”
原来这种话说出来这么容易。
周颂年决定他背地里要多加练习。
他要像做模拟试题一样把类似的话以及变种题型复诵练习上千遍,这样等到她面前时就不会显得过于狼狈艰辛,他学习能力很强,他相信他很快就能掌握。
江月觉得真好笑,所以她笑了,周颂年立刻跟上,仿佛在模仿她的神情。
‘神经病跟伪人一样,他是被人抓了替身吗?’
江月在心底暗骂,周颂年露出委屈神色:“我没有被抓替身,我是真心实意的。”
原来是不小心骂出声了。
江月一点也不抱歉,她是很清纯的相貌,眼睛圆,眼尾微微上挑,笑起来有那么一星半点的俏,皮肤又白,栀子花似的鲜嫩,脆桃般诱人。
周颂年心生警惕,又忍不住想去贴她,当然他很克制。
主要是江月的问话确实有点攻击性:“周颂年,你变脸变得太快了,刚才你还说不爱呢。”
周颂年一脸无辜:“我没说不爱,我一直说的是我很喜欢你,溺爱关心你,疼爱纵容你。”
他才不会给她留下把柄。
月月最小气了,他以前踩过雷,后来即使看不清形势还想着他们可能会分开,但周颂年还是本能地会避开她的雷区。
江月仔细回忆,还真想不出他有什么作死语录,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