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都是要捐,我凭什么捐给你。我这批货很值钱,红星厂太小,你还不配和我谈合作。”
他妈的过河拆桥是吧——罗璇气得眼前发黑。
关系王注视着罗璇,挑衅地开始掏内裤,罗璇耳朵有些红,却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
她盯着关系王的裤裆。
关系王也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裤裆。
两只盯裆猫僵持许久。
关系王低骂一声,拎着裤子转身冲进一旁的隔间,重重甩上门。
片刻后,断断续续的水流声传来。
“我敢在踩踏的广场的上站出来负责,我就敢和你一起撒尿。”罗旋说,“我想你很清楚我的为人。红星厂确实小,但正因为红星厂小,我才比其他人更有诚意。”
水流声断了,关系王的声音震惊地传出来:“你还没走?!”水流声又响起来。
只是不大畅快。
隔间门被大力推开,关系王拎着裤子从隔间推门出来,边拉裤链边怒道:“我向来是和罗桑厂这种级别合作的,你和我共赢,是你占我便宜。有本事你去做罗桑厂厂长啊?你又没这个本事!”
冲水声在他身后响起。
罗旋说:“王经理倒是愿意跟你合作,可惜你讨不到一点好处。县里秋后算账,王经理能替你说话?”
“你个小女孩子,好大的口气,王经理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关系王被她缠得没办法,把话挑明,“我是生意人。我就算把手上值钱的货捐出去,也是为了押注的。罗桑县大大小小几百家工厂,只有一个女厂长,你是我,你会押在自己身上吗?”
罗璇瞪着他。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你看那地标塔,分明就是男人裤裆里那根东西的形状。”关系王指了指自己裤裆,“你当然很好,但你想从男人堆里出头,得付出千倍万倍的努力,有千倍万倍的运气,和千倍万倍的牺牲。”
顿了顿,关系王直白地说:“所以,如果要和红星厂合作,我会直接和你舅舅谈。”
这是打明牌了。
“我明白。”罗旋环视男厕所,“我和男人,确实进不同的厕所。”她又看向关系王,“但不管能在男厕所撒尿多么令人自豪,男厕所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