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直指凌朝歌:“是她!这根本不是我的本意,我跟表哥清清白白,怎么可能跟表哥私会,一定是凌朝歌陷害我,就是她要害我!”
她昨晚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凌朝歌的那张脸,一定是凌朝歌!
秦氏和廖夫人,廖志杰闻言齐刷刷看向凌朝歌。
荣华郡主也挤了挤凌朝歌的手臂:“你陷害她了?”
“怎么可能!”凌朝歌想也没想地便喊冤,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秦氏:“母亲不是让我在小佛堂为夫君念经祈福吗?我可是在那里跪了一夜呢,膝盖都跪肿了,哪有时间来陷害妹妹啊!”
听凌朝歌满口谎言,顾钿渺气急败坏地喊道:“还说不是你!你昨晚怎么可能在小佛堂,你分明就被我们……”
感觉顾钿渺下一秒就会脱口而出她们的计划,秦氏急得掐了掐她的手臂。
顾钿渺终于恢复了些理智,截断了话头,恶狠狠地瞪着凌朝歌。
凌朝歌这会儿也懒得装了,阴厉地看着顾钿渺:“我分明怎么了?怎么不说了?”
顾钿渺自然不会傻到说出他们的计划,只是再次怒指凌朝歌:“分明就是你害得我,你休想抵赖!”
秦氏也立刻帮腔道:“凌氏,你为何要这般害渺儿,害她失了清白,她可是还未成亲啊,你好恶毒的心啊!”
秦氏真的心痛极了,好好的一个姑娘,就这么被毁了清白,以后要怎么嫁人呢!
凌朝歌眸光冷厉扫向秦氏:“母亲这是什么话?成了亲就能被谋害清白了?”
她知道心疼自己的女儿,却这样设计害她!
枉费她一口一个“母亲”地喊了她三年多,她对她和顾钿渺,甚至整个武安侯府都掏心掏肺,她的良心是被狗吃了!
凌朝歌这意有所指的话,顿时就让秦氏和廖夫人她们心虚起来。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否则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凌朝歌懒得理秦氏,又目光犀利地看向顾钿渺:“妹妹口口声声说是我害的你,那你说说我如何害的你?我昨晚可一直都在小佛堂呢,若你非说我到这里来害你,那就找来见过我的僧人作证。”
顾钿渺闻言瞬间有些心虚。
昨晚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