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却发现她没穿衣服,手臂上全是血痕。
顾铭石急了,立刻掀开被子看了看,看到她满身的刺鞭血痕,顾铭石一下就红了双眼,咬牙切齿道:“是顾钿渺打的?”
蔡氏想到自己被打的委屈,直接就落了泪:“早上秦惠兰来见我,塞了一个荷包给我,让她瞧见了,她从后面将我打晕,把我带到海棠苑的柴房,将我吊在房梁上,用刺鞭不停地抽打我,抽了整整一天……”
顾铭石闻言立刻心疼地抱住了蔡氏:“这个疯女人,我一定要找她算账!”
蔡氏窝在顾铭石怀里,呜咽道:“是大嫂带着芸香及时赶到救下了我,否则我真的会被顾钿渺抽死了。还有我们的孩子,大嫂救下我的时候,我出了血,如果不是大嫂替我施针,我们的孩子也保不住。”
顾铭石眼眶更红了,这会儿有些懊悔刚才在外头大闹了。
凌朝歌是在救瑾柔,还好她没有被他影响,否则瑾柔和孩子真出点什么事,他真会后悔一生!
“我现在就去找顾钿渺算账。”
顾铭石气愤地起身,却被蔡氏拉住:“铭石,我们分家吧,我们斗不过他们的,现在顾锦川也回来了,武安侯府的爵位是不可能再落到你头上的,与其在武安侯府提心吊胆地活着,不如我们拿到我们该得的家产,分府单过。”
顾铭石静默片刻,破釜沉舟地开口:“好,分家!”
顾铭石在屋里陪了蔡氏一会儿,便出去了。
顾锦川和凌朝歌还在院子里坐着呢。
见顾铭石出来,顾锦川自觉起身:“你媳妇儿如何了?”
顾铭石眼眶通红,阴沉着脸道:“惨不忍睹,全身都是刺鞭抽的血痕,满身是伤,孩子也差点没了。”
顾锦川抿了抿唇,刚刚听了凌朝歌的描述,他已经知道蔡氏伤得很重了,这会儿听着顾铭石的叙述,他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宽慰。
“是顾钿渺做的!”顾铭石又阴着脸蹦出一句。
顾锦川蹙了蹙眉:“你想怎么样?”
顾铭石咬牙切齿道:“我也要把她吊起来,拿刺鞭抽她一天。”
顾锦川一听这话,瞬间就怒了,厉喝道:“你这像是一个哥哥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