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凑在一起说话,凌朝歌将这几日她在武安伯府做的事情,以及昨日顾锦川得的那弼马温官职,全都一并跟南宫凰讲了。
南宫凰听得津津有味,还激动地拍着凌朝歌的肩膀:“你这开窍了之后就是不一样啊,连小妾都舍得给他纳了,一纳还纳了三,还不够他忙活的嘛!他倒还有这闲功夫去宫中求官!”
南宫凰说着又乐不可支道:“让他去当弼马温,也不知道是珏儿的主意,还是皇叔的主意?珏儿调皮,我觉得应该是珏儿的主意!不过皇叔那个人啊,阴损得很,很多损招都是皇叔的主意,珏儿时常与他一起,已经近墨者黑了!”
南宫凰这话凌朝歌就不乐意听了,当即就嗔她一眼:“什么损不损的,多好的招啊!要我说这摄政王说话做事还真是挺合我胃口的。”
之前摄政王为蓝雪薇降了顾锦川武安侯爵位时,她就觉得摄政王这个人挺对她胃口。
看凌朝歌对南宫阎这般感兴趣,忍不住揶揄道:“可惜我那皇叔不近女色,否则凭你这姿色,你倒是真有机会做我皇婶。”
凌朝歌哪里听不出她的取笑,伸手就去挠她的痒痒肉:“你这丫头揶揄我是吧,看我不挠死你!”
南宫凰最怕痒了,左躲右闪却都脱离不了凌朝歌的魔掌:“啊哈哈……痒痒痒!凌朝歌,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本事要多做什么,管用就行!”
凌朝歌收下一点儿没留情,简直是差点没将南宫凰痒死!
姐妹俩闹作一团,没一会儿就一起躺在了包间的羊毛地毯上。
凌朝歌闹累了,这么躺着,倒是又有些馋酒了。
不过这白日里到底不好多饮,一会儿她可是还要回去跟秦氏做个交待呢!
南宫凰看着屋顶,问凌朝歌:“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武安伯府啊?”
“不把他们家搅得天翻地覆,我干嘛要走!”凌朝歌也看着屋顶回道。
南宫凰倒是能明白凌朝歌的想法:“你这一房房小妾给顾锦川纳,你自己不找个吗?就看着他逍遥快活了?”
凌朝歌得意地扬眉:“谁说我没找?”
南宫凰闻言不可置信地转向凌朝歌,见她一脸得意,立刻便手肘撑地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