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怠慢,立刻先给秦氏探了脉。
很快,李医师便看着凌朝歌道:“老夫人是急火攻心,所以才会晕倒。”
凌朝歌哪里会不知道秦氏是急火攻心啊,她朝李医师颔了颔首:“李医师可否有办法救醒母亲。”
“奴试试。”李医师从药箱里取出银针,就朝秦氏人中处扎去。
片刻之后,秦氏才终于悠悠转醒。
李医师立刻收了针,看向凌朝歌:“老夫人醒了。”
凌朝歌见状像是松了口大气,又感激地朝李医师颔首:“有劳李医师了,还请李医师给母亲配些汤药,压一压她的急火,如今母亲这般年纪,可万不能着急上火。”
秦氏醒来正好听到凌朝歌说的这么一句,内心顿时有些动容。
如今她被秦惠兰那个贱人气成这样,可却只有凌氏一个人在她身边伺候!
“夫人所言甚是,奴现在就去给老夫人熬药。”李医师朝秦氏和凌朝歌躬了躬身,便退下去熬药了。
凌朝歌上前坐到床边,看着秦氏宽慰道:“母亲,气大伤身,您可千万不要为了她那样的小人气伤了自己的身子。”
秦氏想到廖家的态度,以及刚刚廖夫人所说的话,秦氏就气得头晕眼花,她拉着凌朝歌的手,喘着大气道:“朝歌啊,刚才秦惠兰那贱人的话,都是胡诌的,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
该死的秦惠兰,最最让她生气的是,她用那些个破铜烂铁来侮辱他们武安伯府也就算了,还敢来挑拨她和凌朝歌的关系,简直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