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府的人都会知道小姐毁容了。
顾钿渺却是懒得在意。
他愿意喊就让他喊吧,她总不能真的弄死他!
再怎么遮掩,他早晚也会知道自己毁了容,既然遮掩不住,那索性就让他们知道好了。
“走,去敬茶。”
顾钿渺领着银豆和玛瑙就往廖家正厅去了。
顾钿渺到的时候,廖志杰正抱着廖夫人的腿告状呢:“她就是个女鬼,我不要娶她,你给我换个新娘!”
廖志杰的父亲廖青石和廖夫人正听得一头雾水呢,抬眸就看到顾钿渺顶着那张被烧得满是黑疮的脸进来了,两人皆是被吓了一大跳。
廖夫人更是惊恐地瞪着顾钿渺:“顾钿渺,你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脸怎么了?”
顾钿渺不咸不淡地回道:“烧伤了,毁了容。怎么?你去武安伯府下聘的时候,母亲没告诉你吗?”
廖夫人一看顾钿渺脸上的伤,就知道伤了一段时日了,顿时便怒道:“秦淑梅这个老贱人,竟敢将这样的残次品强塞给我家志杰,简直无耻至极,我们要退婚!”
“退婚?”顾钿渺并没有被那句残次品气到,反而冷笑一声:“昨日这亲迎了,堂拜了,洞房也入了,我这肚子里还怀着你们廖家的骨肉,你们说退亲就退亲了?”
廖夫人看着顾钿渺那张被烧毁容的脸,那是气得七窍生烟:“你们武安伯府欺骗在先,欺人太甚,为何不能退亲?”
顾钿渺完全不惧,不屑地哼声:“那好啊!那廖志杰在灵安寺对我用强的事情,不如也一起去顺天府说道说道!”
顾钿渺这话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廖志杰被吓得不轻。
廖夫人更是急得瞪眼:“什么用强?你简直在放屁,明明就是你想算计凌朝歌,没算计成,自己自食恶果,现在倒敢赖在我们志杰头上。”
顾钿渺目光戏谑地看着他们:“难道不是你们廖家惦记我们武安伯府的爵位,所以才弄成了这么一场戏码,没害到凌朝歌,反而害了我!”
见顾钿渺这般会强词夺理,廖夫人简直气疯了:“顾钿渺,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顾钿渺摸着肚子,好整以暇道:“我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