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为了自证清白,掌柜连这果脯方子都贡献出来了。
凌朝歌淡淡地扫了掌柜一眼:“这果脯从你们铺子到我们姨娘嘴里,就只经过了三个人,一个是你们的店小二,一个是这位接果脯的汤婆子,再有便是我们姨娘身边近身伺候的鹃儿姑娘。刚刚本夫人已经仔细问过,鹃儿姑娘和汤婆子都没有嫌疑,她们不可能往果脯里下药,加害我们府里的姨娘。那你说问题出在哪儿?”
“这……”掌柜瞬间被凌朝歌问得说不出话来,他下意识地看向了店小二。
她的意思是那位鹃儿姑娘和汤婆子都没下药,所以是……
掌柜这么一看,倒把店小二吓得半死。
店小二立刻急声道:“不是小的,小的就只是将果脯送来武安伯府给汤婆子,小的可没有往里面下什么药,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店小二话音刚落,汤婆子就愤恨地瞪他一眼:“不是你,那为何这果脯里被人下了药?我差点被你害死了!”
汤婆子喊这么一句,可不仅仅只是想骂店小二,也是想从侧面为自己喊个冤。
店小二这下彻底懵了,只能委屈又焦急地朝掌柜求救:“掌柜的,您知道的,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小的冤枉啊!”
掌柜也知道这次的事情闹大了,也替店小二着急呢,低声问道:“你好好想想,从铺子到武安伯府,你中间可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吗?可有人有机会往这果脯盒子里下过什么药吗?”
店小二仔细回忆着自己今早来武安伯府的这条路,摇了摇头道:“没有啊,小的就跟平时一样,客人确定好要哪种果脯,小的便将果脯送到武安伯府来了,小的这一路也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人,这果脯盒子小的一直拿在手上,不可能有人有机会能在果脯盒子里下药的。”
这果脯盒子他拿上之后,就没离过手,谁能有能耐往盒子里下药啊!
凌朝歌却是抓住了店小二话里的不寻常:“你说有客人去你们铺子定了这样的果脯,可今日还未到我们老夫人让你送果脯的日子,今日又是谁去你们铺子定的果脯?”
店小二下意识地回道:“就是你们武安伯府的一个婆子啊,她说是你们武安伯府的人,她选了果脯之后,还给了银子,然后就让小的把她选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