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送到武安伯府来。”
“武安伯府的婆子?”凌朝歌阴冷地眯眼:“她如何选的果脯,她选果脯时,这盒果脯可有离开你的视线。”
凌朝阳这话可把店小二给问住了:“这……当时她让小的拿了好几种果脯出来,她尝了好几种都不怎么满意,一直让小的反反复复拿那些果脯,小的回身去拿果脯的时候,摆在柜台上的果脯盒子自然就不在小的视线之内了……”
店小二说着,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瞪大眼睛激动道:“我知道了,她就是在那个时候往果脯盒子里下的药,我说她怎么一会儿让我拿这个果脯,一会儿又让我拿那个果脯,原来是想转移我的视线,好往果脯盒子里下药啊!”
店小二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立刻又激动地对凌朝歌道:“对,是那个婆子往果脯盒子里下的药,这事跟小的没关系,小的真是冤枉的!”
凌朝歌黛眉微挑:“你说是我们武安伯府的婆子?”
店小二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是,她说她是你们武安伯府的婆子。”
是真是武安伯府的婆子?还是旁人冒充的武安伯府的婆子?
凌朝歌眯了眯眼,厉喝道:“来人,把府里所有的婆子都带过来,尤其是芙蓉苑里的婆子,一个不落,全都给我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