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被问住了,呆呆地回了一句,“算……朋友?”
谢筝此刻心里堵堵的,一肚子气不知道要怎么发。
对啊,他们是朋友,他对谁好,他对别人好,他气什么?
他们只是朋友,又不是恋人,他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只对他好?姜笙又不是他一个人的。
“算了,”谢筝继续给姜笙上药了,“我简直是对牛弹琴。”
上得差不多了,他将绷带放到了姜笙面前,“好了。”
男人转而去了浴室。
姜笙艰难地,包扎起自己的伤口,从后背缠绕到前胸,打上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等谢筝冲完冷水澡,出浴室时,姜笙已经睡了。
床头柜上的小灯照耀得她的小脸温暖又和煦,
谢筝发现她很白,走近了又发现她眼睫毛很长,小小一张脸上是小小的五官,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像肉包子一样微鼓的脸。
怎么会有男人长得这么可爱清秀?
谢筝情不自禁地戳了戳她的脸,又情不自禁地盯着她那小小的花瓣唇,凑近了,竟亲了上去。
只是嘴对嘴,谢筝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了,身体好似有电流击打过。
真该死,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谢筝克制住了自己的疯狂,很快松开她的唇,
姜笙可是一个男人,他怎么能对一个男人有非分之想?
他身经百战,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最后要是被一个男人给掰歪了,才真是没脸见人。
想到这点,谢筝起身,将刚刚出界的画面从脑中抹去,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他上了自己的床,背对姜笙,闭上眼睛,
可迟迟睡不着,而脑海里总是不经意闪过姜笙的脸,闪过他跟姜笙又该怎么做的样子。
两个男人要怎么做?他甚至幻想了那个画面。
为了逼迫自己清醒一点,谢筝只能用传统方式,数绵羊,逼迫自己睡着。
从一只到九百多只,越数越清醒。
后来愣是头有些昏了,熬不住了似的,才沉沉睡去。
梦中,
他亲吻了姜笙,与他做了最亲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