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袁方将手搭在她的头发上，安抚这只愤怒的小老虎。
“你最聪明行了吧。”
“那你能不能不加这个行了吧？听上去很不好听哎。”
“行，你最聪明！”
…
“哎？袁方，你说，你们那个世界的强者都会有很多配偶，是真的吗？”
“也不一定，潜心修炼的人可能就一个都没有，怎么忽然这么问？”
莫清灵走在前面，袁方看不到她的脸红成烧云一般。
“那——我有一个朋友，他喜欢上了一个有爱人的女人，你觉得他应该继续下去吗？”
袁方一怔，旋即在心里暗叹口气。
这么快就来了……
这丫头敢这么问，到底是觉得自己猜不到，还是故意这样试探自己？
“如果人家很相爱的话…”
“那最好还是让她放弃吧。”
说完，袁方别过头不愿再看着前方。
小莫问这个问题，已经花了莫大的勇气，现在该让她好好调整一下情绪才行。
“是吗？哈哈…那个，有沙子吹进我眼睛了，你飞张纸巾给我呗。”
“嗯……”
莫清灵收拾好后，转过头就发现袁方正盯着某个蚂蚁窝在看。
还好，他应该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哭吧…
又或许，他什么都知道，但是就不愿意回应自己呢？
是问的太仓促了吗，这家伙还没有考虑好。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这个事情，我说了不算。”
见她脸色不对，袁方也明白过来，这丫头就是在问自己呢，当即一个传音过去。
“首先这个事吧，我肯定要和师姐说的。”
“其次，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到底能不能接受一个无法满心都是你的人。”
袁方想了很多话术安慰，但是小莫不笨，自己也不能像那个家伙一样一直拖着。
还不如就挑明了说，至少让大家都有所准备。
小莫就这样静静看着，好久后才缓缓点头。
“我知道了。”
她还是来到袁方身边，朝着他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