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甩掉了个拖油瓶,可她就真没人照顾了。
所以对于忽悠傻柱和院里其他人接济她好吃的这件事她也是举双手赞同的。
或者说这件事就是她和易中海互相商议后的结果。
不过她也有心机,偶尔故意不经意间透露一下自己解放前的一些关系,让易中海觉得自己有用不会那么轻易放弃自己。
这就有了双重保险。
对于共同和易中海算计傻柱的元老,更事关自己利益。
好不容易有了这套近乎的和忽悠的机会,聋老太太怎么会就这么让傻柱离开。
还不得拉会家常,往常她也是这么干的,只不过傻柱都待的不久。
“柱子你先别走,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在外边和人吵架了,是和谁啊?”
傻柱刚迈出一步,聋老太太就抛出了话题,假装关心的挽留道。
果然,一听聋老太的话,傻柱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重新坐回了炕沿上。
“嘿,我说老太太,您老这耳朵也不聋啊,这屋外您都能听见。”
傻柱较有兴致的问道,语气有些玩世不恭的戏谑。
“老太太我是岁数大了耳朵不好使,可没全聋,你那么大嗓门还不能听个音了。”
聋老太太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行,我信您一回,既然您听见我就跟您说说,就当给您解解闷。”
“我啊刚才给您送肉来,在后院看见老赵家的胜利了。”
“我看见他又给许大茂家送菜呢,我不想着您跟我说过的话嘛,有空和那小子说说少和许大茂接触。”
“然后呢?”聋老太太捧哏道。
“然后他跟我打招呼,我就借机提醒他许大茂不是好人少跟他家接触。”
“这不娄小娥就在旁边嘛,就怼了我一句,就这么简单。”
傻柱摊了摊手道。
“你这个傻柱子唉,我让你劝人也没让你当着人家媳妇面说许大茂坏话呀,你这不是找骂嘛。”
聋老太太无语道。
“嘿,老太太,看来您还是不了解我,我呀能当面说人坏话的从不背后蛐蛐儿。”
傻柱还满有些自豪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