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家同样吃的是鱼锅饼子,不过唯一的区别是他家只有几条小鱼剩下的都是鱼汤。
不过同样吃的家里几口人香喷喷的。
“爹,这鱼锅饼子真好吃,还是您老人家有本事。”闫解放吃的高兴对闫埠贵吹捧道。
要知道他平时可是不吹捧的,因为即使吹捧了也多分不到好处,今个他高兴。
“那你看,真以为我那点工资养你们一大家子容易啊。”
“我跟你们说过,这吃不穷,穿不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你们今天也都吃好了,知道咱家今天吃饭一共花了多少钱吗?”
“三毛毛!就是几斤棒子面钱加点柴火调料钱。”
闫埠贵用手比着耶自问自答,随即得意道,“可我今天光是从小赵那就转了四毛钱。”
“也就是说咱家不仅吃了一顿好的今天还额外赚了一毛钱这就是本事!”
闫埠贵很是自豪,更享受孩子们和老婆子崇拜的目光。
聋老太太没吃到鱼这可馋的不行,赵胜利家刚去世了亲人,俩孩子还没工作她也不好去蹭饭。
便拄着拐杖一步步来到了傻柱家。
“柱子啊,刚才我看见胜利家的建国去给后院许大茂送鱼吃去了。”
“你有空多和赵家那俩孩子多接触接触,可别让许大茂那个坏丕把他俩带坏了。”
聋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傻柱桌上的盒饭。
是有菜有肉的小灶,不比鱼肉差。
“您说的我知道,原来建国是给许大茂家送鱼去了,我还以为是给您送的呢。”
“不过也应该,中午娄小娥还给赵家兄弟送碗鸡肉,这是回礼。”
傻柱并没有太生气,他虽然和许大茂不对付,可也没想着因为这点事记恨赵家兄弟。
“回礼是应该,但和许大茂那坏丕还是少接触的好,你有空也劝劝。”
“那许大茂肯定是见赵家没有大人了想拉拢那俩小子,扩充自己在院里的势力。”
老太太分析道。
“得,有机会我劝劝,您老还没吃饭吧,在我这对付一口吧。”
傻柱满口答应,如今他受易中海影响已经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