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节哀?我节个屁哀!我是丢二手床了,不是家里死人了!”
闫埠贵看向赵胜利的眼神充满幽怨。
不过他也知道想让赵胜利给他分担一点损失肯定是不可能了。
闫埠贵眼睛急转,想着怎么挽回损失,他要破案。
“老易,半夜我并没有听见开门声,而且大门是锁着的,钥匙只有咱们院里的人知道放在哪。”
“那么大的床,即使有四五个人也绝对不好往外运的,更不会不留下一点痕迹。”
“所以我怀疑床很可能根本没有运出去,说不定就藏在我们院里!”
易中海皱眉,“老闫你不会怀疑你家的床是院里人偷的吧?”
“咱们院可是文明大院,而且院里的人都是老邻居,哪有偷鸡摸狗的人?”
“我看你是想多了!”
“是啊三大爷,咱们院里哪有偷东西的人啊?”
“而且院里人也不可能偷张床藏家里吧?谁也不会这么傻啊!”
易中海话音刚落下,赵胜利立刻帮腔道,分析的有理有据。
“就是,要偷也偷点吃的,锅碗瓢盆啥好藏不好认的小件,偷床干嘛啊,谁家里没有床啊!”
贾张氏忍不住出言道。
“妈你少说两句!”贾东旭脸色一黑拉了一下贾张氏的衣服小声道。
其他人都有些眼神异样的看向贾张氏,特别是家里好像丢了点吃的或者小件的人家!
“都看我干嘛?我分析的不对吗?我是就事论事而已!”
贾张氏此时也反应了过来,一不小心竟然把盗圣心得讲出来了,缩了缩脑袋强自辩解道。
“我不是怀疑咱们院里有贼,可是我家的床确实被偷了啊,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消失了吧。”
“今天偷了我家,明天就有可能偷别人家。”
“不把偷我家床的人找出来大伙以后晚上睡觉还能安心吗?”
“这么大的床都能丢,还有什么东西是不能丢的!”
涉及自身利益,闫埠贵是据理力争。
“那你说怎么办老闫?”刘海中挺着大肚子问道。
刚才分析案情他有点智慧不够用,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