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的,行了我回去了。”二大妈说完就跑。
“我也回去了。”贾张氏本来还看热闹呢,见此也赶紧溜了。
“肯定是傻柱传的,我找他去。”闫埠贵见此更断定了是傻柱在传谣言。
“呦,这么多人都聚这干嘛呢?哎三大爷,你们这是去医院看解成回来啦?”
闫埠贵还没去找傻柱,可这是上班点前院是必经之路啊。
“傻柱你来的正好,是不是你造谣的我们家解成不能生育了?”
闫埠贵对着冒出来傻柱质问道。
“哎,三大爷我什么时候造谣解成不能生育了?你听谁说的?”
“你说这话可得讲证据,别诬赖好人。”傻柱被问责立即反驳质问道。
“这……这不是你还能是谁?除了我家就你和胜利知道这事!”
“不对,就没有这事,也不对,是就你俩知道解成被打这事!”
“不是你传的难道是胜利传的?”
闫埠贵给自己都绕懵了,不过说完却将目光看向了正在看热闹的赵胜利。
“三大爷,三大妈,我的人品你们是知道的全院的四好青年,从来不在背后说人是非!”
“再说咱们两家可没有过节,而且全院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我绝对没有说过什么,解成哥生育有问题的瞎话。”
“而且昨晚我可是在特务手中救了你家解成哥的,还骑自行车送他去的医院。”
“三大爷不感谢我我不怪你,我就当见义勇为做好事了,可你身为人民教师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赵胜利见闫埠贵把矛头指向自己,立马义正言辞道。
一番话下来有理有据,还架了闫埠贵一下。
“啊,不不不,胜利我可没说是你传的,三大爷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闫埠贵闻言连忙摆手道,这恩将仇报都出来了,他这个人民教师可不敢再说丝毫对赵胜利不利的话。
“好了老闫,这事也不是柱子说的,柱子就说解成被踢了一脚。”
“至于解成不能生育这事,完全是院里几个妇女瞎猜的。”
“正好大家基本都在这,与其纠缠这些越描越黑,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