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羞愧不已地摆了摆手,心中不由笃定了先前的遭遇只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
朱权又追问了几句。
可路云飞想起自己在梦里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模样,又哪里好意思再全盘说出口呢……
朱权见状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还有二十分钟列车会停战休息半小时……”朱权嘱咐道,“你可千万别再睡着了,出来干活就头脑清醒点,这次的任务很重要,真有差池的话不是你能付得起责任的!”
“好的!”路云飞连忙点头哈腰的应和着。
言罢,朱权再次转身进入休息室中,车厢内仅留下路云飞一人。
此时此刻,路云飞满是郁闷不已的模样,紧挨着车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心有余悸地抹了把额间密集的冷汗,直到此刻,他才发觉自己浑身早已被汗水浸透,衣服里凉飕飕的,似乎稍微用力点便能拧出一两股汗水来。
事已至此,路云飞正想着喝口热水来压惊,可当他将手握在杯子上的时候,突地竟有一阵锥心刺骨的痛感透过掌心席卷而来,当即不由自主地痛叫一声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路云飞如同触电般,飞快将手缩了回来,看着那只杯子怔怔出神,却是呆若木鸡地愣在那里。
只见路云飞眼中的迷茫逐渐转为惊惧,连带着嘴唇都剧烈地颤抖起来,哆嗦着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放眼看去,路云飞掌心间已然多了一处破皮伤痕,淡粉色的血肉毫无遮拦地裸露在外,平整的伤口处就像是被什么人活生生削下了其上的皮囊一般,光是看着那鲜粉的红肉,便已经令人有几分生疼的感触。
伤口中十分湿润,犹如在水中浸泡过一般,其中不断有针扎似的刺痛感传导而来。
路云飞屏息凝视,却发现这湿润感并不是来自血液,反倒是伤口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般,正沉淀于其中。
慢慢地,路云飞脸色越来越是难看。
只见那东西无色且透明,似乎更有几分冰凉的感觉!
“等等……”路云飞脸色煞白,“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