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向明去了牢里之后,就无事再发生。
文相礼细细琢磨,心下了然,等着被传唤,怎料一连十几天毫无动静,有些急了。
“吃饭了!”衙役大哥粗犷一声,打断正在冥想的文相礼。
文相礼睁眼一看还是些青菜萝卜,一点荤腥都不见,心下嫌弃,扑过去抓住衙役大哥的手,凑近低语:“大哥!就这?上面没说什么?”
“说什么?还给你备酒备肉不成?”衙役无语。
“不是……”文相礼着急辩白。
衙役可没多少耐心:“要吃就吃不吃拉倒!”
“哎哎哎,衙役大哥别走啊!”文相礼扯着衙役的胳膊不让他走。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像个娘们似的又拉又扯。”衙役十分嫌弃。
“好好好!麻烦你帮我给知府带个话,就说我想见皇上一面,有重要消息要说。”文相礼顾不上其他,赶紧说道。
衙役盯了他两眼,有些犹豫:“这有点难办啊!”
文相礼面色着急,抢白道:“怎么了?”
“上面是这么好见的吗?我听说皇上前几天在府衙发了好大一通火呢,知府大人都跪在地上求饶。我一个衙役……”衙役有些为难。
文相礼眼珠一转,眉头紧蹙,面上溢满担忧之色。
下定决心说道:“你就说有重要情报!非常重要!”
衙役思忖片刻,郑重其事道:“文大人你可别害我啊!
“放心!我有分寸,你只管去通报!”
衙役抱拳退下。
后厅一隅,皇帝拿着鱼食给池中锦鲤投喂。起初平静如镜的水面,没有一丝涟漪。皇帝投下两三颗鱼食,引来几条肥胖的锦鲤争先恐后地抢夺鱼食。霎时,溅起半米高的水花……
陈立过来在旁边耳语,皇帝眸色微闪,唇角微弯:“真的这样说?”
“衙役是这么说的。”陈立躬身回道。
“就说朕亲自巡查水利去了,快则天。”皇帝盯着陈立吩咐。
“是!”陈立退下。
皇帝俯身又向池中撒了几粒鱼食,引来更多的鱼上下翻动,挤成一坨,快速拿起旁边的渔兜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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