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予初一个头两个大,他的意思是……有人帮自己谢他了?那自然不必想肯定是崔羡!只是吕惟言为何如此反常,登门拜谢不对吗?
她挑眉问道:“吕大人是说夫君替予初登门拜谢吗?”
吕惟言一怔,斜眼一瞟,冷哼出声,没有回答。
“呃……可能是夫君看我不得空,便提前筹谋了,不知是不是谢礼不合吕大人口味,所以……你如此生气?”邱予初小心试探道。想起人家确实为她挡箭了,若是礼物不合口味确实恼火,想着下来再补给他一份。
吕惟言抿紧唇,眸底划过一丝怒火,愤慨道:“十公主就是这么看待我?”
邱予初挑眉,那要怎么看待嘛?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吕惟言深吸一口气,说服自己没有拂袖而去。接着阴阳怪气:“怎么?吕某舍命相救都不配十公主亲自道声谢吗?江慕之大人才配对吗?”
邱予初心下大无语,眉头紧皱,怎么提起江慕之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转身欲走。
“我二妹被大皇子侵犯了!”吕惟言声色低沉,夹杂着无尽的恨意。
邱予初美眸圆睁,不可置信,他跟自己说这个干什么。
转过身来,面色凝重:“你不必跟我说这些,我一个外……”
还未等邱予初说完,吕惟言自顾自地讲起:“他跟我二妹说会娶她进王府,然后就……现在他出尔反尔,死不认账。”
邱予初眉头紧蹙,怒不可遏。混蛋邱伯简!邱家怎么出了如此败类!
“我爹不敢揭发他,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妹失了清白,我想状告他!”吕惟言定定看着邱予初。
“我知道曲阜的刺客就是他的死侍,魏星乔手上有他的手写信,你没有状告他是怕这些证据不足以让他定罪,现下他犯下滔天罪行,我去揭发他定然能将他拉下马!”吕惟言目光坚定,胸膛因极度愤怒而上下起伏。
邱予初双眼睁大,他居然什么都知道!喉间一滑,脑中飞速盘算:有他揭发当然可以加大筹码,毕竟铁证如山。她很想爽快应下,可是心底有另一个声音。
“你别冲动,听我说!”邱予初慌忙挡在他身前。
吕惟言朗目圆睁,不可置信:“你不想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