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本就没多少宠爱,唯独靠着一个聪慧的好儿子才坐稳妃位。
“额娘!皇阿玛看重十三弟又如何?儿臣扪心自问,并不比其他他人差。”
十二三岁的少年意气风发,小白杨一般脊背绷得直直的,浑身上下都是不服输的劲头。
愉妃手上的动作一顿,爱怜地摸了摸永琪的脑袋。
罢了,儿子愿意搏一搏,她这个额娘只能默默在背后支持。
就算落败,也不过是余生萦绕着几分意难平,但有她这个额娘在,日子总不会过得太差。
看毓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想必不会赶尽杀绝…吧?
翻了年,忻嫔顺利有了身孕。
亲自向皇上求了恩典,足不出户,连请安也给免了。
只是人虽然老老实实地护着肚子,窝在钟粹宫,可心却野得形似脱缰野马。
不时闹腾着请太医不说,钟粹宫的宫女不知道和其他宫的大丫鬟起了多少次冲突,隔三差五在内务府起冲突。
不是怀疑今天的食材不新鲜,就是送来的绫罗绸缎有些许味道,那拉氏成天扮演包青天断案,一听见钟粹宫的名头就头疼的厉害。
那拉皇后膝下的中宫嫡子十二阿哥,周岁礼办得热热闹闹。
当天晚上,回到启祥宫的嘉贵妃就不好了,病来如山倒,病殃殃地躺在床榻上不省人事。
那拉皇后直呼晦气,嘉贵妃可真是会挑时候,万一死在了小十二好好的周岁宴上,她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虽然不是亲娘,但克庶母的名头也不是那么好听。
那拉氏没耽搁,太医院的一帮子太医大晚上的待在启祥宫轮流把脉,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半天也没商讨出来个什么事。
皇后的脸立时黑了,乾隆的脸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启禀皇上,嘉贵妃娘娘内里虚空,一场风寒下去,病去如抽丝,已是药石无医之症。”说话的是太医院的右判王太医。
一直以来负责嘉贵妃平安脉的王太医冷汗涔涔,却半点不敢动手擦拭。
贵妃娘娘的脉相一直沉稳有力,怎会一场风寒就不好了呢?
乾隆也没有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