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祥的征兆。
这样一副颓废、失意、痛不欲生的模样,阿巴亥还是头一次见到。
到底是谁这么让他在乎?甚至到了买醉解忧愁的地步?到底是谁一寸寸牵动他的心,搅乱男人的心绪?
他明明是那样一个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英雄,又怎么会为情所困?
没错,为情所困。
而这份牵丝情的另一端却不是她。
这……简直是太过荒谬!
“代善,告诉我,你这是怎么了?”
阿巴亥强行压住纷杂的思绪,迫切想要明白事情的真相,上前几步,葱白的手指抚摸上男人俊俏又映衬着痛苦的脸庞,温声安抚,循循善诱。
“来,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糕点,要不要尝尝。”
女人的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她强忍住鼻头的哽咽打开精心准备的糕点,随意捏起一个,递到代善的眼前。
代善挣开女人在自己眼前作乱的手,驱赶苍蝇般烦躁地挥了挥,“你,你走开!不,不要在我眼前乱晃……”
酒精麻痹了大脑,代善用力甩甩头,费力撑起身子,人还没站稳挣扎着就要朝外走。
只是他高估了自己,没迈出两步,一个踉跄朝地上倒去。
阿巴亥一惊,没来得及多想,下意识上前搀扶,一阵天旋地转后,身上多了一具火热的躯体,灼热的呼吸带着浓烈的酒气喷在烧起来的脸蛋上。
粉红的暧昧让她忽略掉背后传来的刺痛。
阿巴亥推拒的胳膊不由自主软了下来,爱慕的目光贪婪描摹眼前俊俏的容颜。
“东哥,东哥是你来找我了吗?”
阿巴亥身体一僵,下一瞬间手臂蓄力肌肉绷紧,猛得把怀里的人掀到一边。
“东哥,东哥……”
代善此时浑身发热,又被烈酒折磨地头脑昏沉,委屈巴巴地朝眼前的女人伸出手,似乎在疑惑心上人为什么不理他。
难道还在生他的气?
可…他在信里不是解释清楚了吗?
“东哥,嗝——,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相信我,我爱你,爱的只有你……”
代善紧皱眉头,透出几分宿醉后的不适,用力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