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是抢吧？”
“但是你拒绝了，等到我们公司去接洽的时候，你又吃了回头草，这不是抢是什么？”
“杜总不妨再往前想想，想想我全网黑的时候，想想那些水军。
如果不是当时我的同学帮忙，恐怕我这一辈子连见杜总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杜花拍了一下桌子说道：
“如果你不把我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艺人撬走，我会那么做吗？”
“杜总，就算我和霄霄谈恋爱了，我一没让霄霄和你解约，二没让她摆烂，三没和她官宣。
我甚至主动帮她增加热度和话题，我不知道杜总为什么这么生气。”
“你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我培养一个程霄花了多少钱？
从她和我签约开始，我管她吃喝，送她去宇宙国培训，帮她出道。
为了让她能走出来，我在她身上砸了多少的资源。
我告诉你，不下于一千万！
我好不容易把她培养出来了，眼瞅着她能帮我赚钱了，你把她撬走了。
我耗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和精力把她培养出来，她一扭头告诉我不接任何有亲密戏份的通告！
岳鸣，我问你，我怎么回本，她不拍戏，怎么维持热度，怎么增加曝光度，怎么赚钱！！！”
岳鸣沉默不语，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因为确实是他理亏。
“杜总，事已至此，还说这些有意义吗？
我其实也有一个问题想问杜总，不知道杜总能不能为我回答一下。”
“问！”
“假如，假如我没能找到鹅厂帮忙，等到创造营的那两位出道之后，你会不会让霄霄去陪酒？”
杜花瞪着岳鸣，双拳紧握，却没有说话。
“我明白了，所以杜总，咱们来聊聊霄霄合约的问题吧。”
“岳鸣，你以为你真的吃定我了吗？你就不怕我真的和你同归于尽！”
岳鸣摇摇头说道：
“你不会这么做的。”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
“如果武宣旖和四五六参加创造营之前你可能真的会这么做，现在，你不可能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