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这买药。”
沈如笑了笑“我这里每天客人很多,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位。”
“有没有人来你这里买打胎或者安胎的药?”男人继续问道。
沈如听着这带着标志性的问法,手上抓药的动作一顿,随即变成正常,对着男人摇摇头。
男人抬起头看了一眼沈如的表情,望着没有任何心虚的表情“那就来一些柏子仁吧,再开点其他的重药。”
沈如点点头,转过身开始抓药,可脸上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好了,你的药,一共十二块钱。”
——
时言煜打了个哈欠,脸上带着满满的绝望,望着眼前的一堆红布,有些无从下手,虽说昨天已经把大部分的红布等材料都给了廖唯一,但是
廖唯一望着时言煜带来的红布随手扔给了时言煜一块“我可以帮你,但根据规则,你的本职不能忘,想要活着,你必须得做点什么,比如做一个盖头,我在空闲时间完成这,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你必须做好一个盖头。”
时言煜想着,真的有点想死啊,嗯……不是说好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吗?所以时言煜望着手中的红布,鸳鸯的第一笔该用三角函数,还是用德布罗意方程组?
时言煜沉默了,手中的针线晃了晃,深吸一口气,其实鸡跟鸳鸯长得差不多吧。毕竟他们都有翅膀,想着时言煜知道该如何下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