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很疼，像是骨头裂开了一样。
换了只手撑地，花了近一分钟时间，罗砚从地上艰难站起身。
他垂头看了一眼脚边，之前还在凶恶叫嚣的黄毛安静的躺在地上，罗砚绕过地上的人，扶着墙往慢慢外走。
天色昏暗，街道上空无一人。
“……”
这是哪儿？
又有液体滴落在衣襟上，罗砚伸手抚了一下额头，摸了一手温热的血。
这时他注意到街对面的落地窗——
镜面反射出的画面里，有个男孩站在逼仄的巷口，他的衬衫凌乱，露出来的脸上右边被血染红，右手也是，看上去像是经历了大逃杀一样。
罗砚动了动胳膊，镜子里的男孩也跟着动了动。
“……”
这是……谁？
来不及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罗砚又感觉到身体莫名其妙变得燥热起来。
这股热来的很突然，整个过程不过短短三四秒，像是固态金属突然到达了熔点一样。
陌生的香味自身后散开，罗砚嗅到了，猛的顿住——
身为alpha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个隐隐作痛的部位，不敢相信这股味儿居然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去的。
为什么我的脖子会散发出oga发情期才有的信息素味道？
我他妈不是个alpha吗？！
罗砚僵硬在原地，但越来越高的体温和不断变软的四肢不断在提醒他：
你变成一个oga了，你马上就要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