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机甲了解这么多，为什么不学机甲操控而是机甲设计呢？”
“没钱。”罗砚代入方景的视角，“学机甲操控还要花钱买机甲，画机甲图纸还能卖钱，一个亏一个赚。”
楚渝：“……”
真是扯淡又合理的理由。
“我知道你家里的一些事，”过了一会儿楚渝犹豫着开口，“如果你父母还在，家里没有发生变故，你应该会学机甲吧？”
罗砚沉默了一下。
这副表情看在楚渝眼里以为他是在伤感，其实罗砚只是在回忆他在光脑上翻到的方景曾经发过的一些个人动态。
方景小时候家里条件不错，后面父母出意外死了，他自己又不会理财什么的，家底又被亲戚套空，然后他就来六道口初级机甲学院上学了。
他的成绩其实不错，到这儿来上学也只有一个原因——学费全免，专业任选。
“……”
可怜的孩子。
罗砚回忆完方景的过去，用符合人设的回答对楚渝说：“你猜对了，我小时候是想学机甲操控的。”
“那你现在也可以学啊。”楚渝两眼放光，“我可以帮你。”
“不了。”罗砚回绝，“我精神力太低了，b级机甲，学了也做不了什么。”
楚渝沉默了一下，过了片刻他说：“你知道精神力场实验室么？”
罗砚微怔，心说楚渝怎么会知道这个东西。
楚渝误以为罗砚的沉默是不了解，他解释说：“精神力场实验室在一个名字叫‘冥照’的星球上，顾名思义就是研究精神力力场的实验室。”
“据说他们已经研究出了可以稳定提高精神力的仪器，最高可达3000，这种提升水平完全可以把一个人从b级提升到s级。”
“太假了。”罗砚叹气，试图劝说楚渝不要异想天开。
“真要有这么神，那这个冥照星不是遍地都是s级？”
“是最高可以提升3000，不是人人都可以提升3000。”楚渝反驳罗砚，反驳完然后又凑近他继续劝说：
“你刚刚测量出来的结果不是在5800左右么？离a级的6000就差两百了，难道你不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