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沉默，长达一分钟的沉默。
瓦莲京娜跟罗砚的对视着，两人在这张餐桌上用眼神上演了一出无形交锋。
“说出你的条件。”
最后是瓦莲京娜先开口，她重新拿起餐具，面色放缓。
“你这个人，以前死板的很，现在倒是突然开窍知道为自己谋福利了。”
她拿着餐刀用力切割那盘煎肉，把边缘涂着酱汁的盘子都给劈成了两瓣。
“暗戳戳的在这儿试探我，其实你自己掌握的信息也不多吧？”她垂着头，继续把肉分割成小块，“开出你的条件，然后展示你的筹码，我再考虑要不要跟你继续谈下去。”
“贝洛伯格已经不受联邦限制了，对吗？”罗砚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呵呵，”瓦莲京娜轻笑了一声，“你希望他是怎样的状态，那他就是怎样的状态。”
“告诉我突破底层指令的方法，另外，再告诉我如何清除赤影身上的问题。”罗砚的心跳变快了些，但他的表情依旧很淡。
“真奇怪，”瓦莲京娜放下餐刀，用叉子叉肉吃，“你知道赤影身上有问题，但是不知道怎么解决问题？”
“我知道她生病了，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治她的病，这并不冲突。”
瓦莲京娜抬眸看了罗砚一眼。
片刻后她说：“你的要求我知道了，接下来，该说说你的筹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