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从未如此丢脸过。
他来到中控台坐下，闭上眼睛垂着头，有些不愿意接受现实。
“你俩刚刚不会——”
“没有。”
“哦。”
……
静了几秒，赤影载着罗砚在高空转圈，“你答应过我要跟我解释的，说话算话，我不想再被你蒙在鼓里了。”
罗砚深呼吸了一下，睁开眼睛说：“方景来自未来，他是跨越时空回到了五年前。”
赤影：“……”
“听起来很假是吗？”罗砚说，“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就是因为觉得说出来你也不会信。”
“谁说我不信了，”赤影反驳道，“我信啊，我刚刚没出声是在计算结果。”
“真的？”这会儿轮到罗砚不信了。
“连你都被他说服了，我还有什么理由不信。”赤影说，“我不是相信他，我只是相信你。”
罗砚沉默，心里又升起一股愧疚。
但是转念一想——方景确实是来自于五年后的世界，他好像也没说谎。
“所以他到底是谁啊？”赤影问，“他为什么会回到五年前，又为什么要接近你？”
罗砚思索了一下，然后开始发挥出与方景如出一辙的编剧天赋。
“他叫莱恩，现在的他跟我没关系，未来的他……跟我是恋人。”
“哇哦……”赤影感叹了一声，“有类似剧情的小说我看了不下十万本。”
罗砚：“……”
“然后呢？”赤影催促道，“他是怎么回到过去的？找你又想干什么？”
“他在未来……被一颗超新星炸死了，回到现在找我是因为我也要死了，他想阻止这场悲剧。”
赤影反应很快，“所以你们先前说的对话……你们早就知道会遇见黑洞，所以你才会让我拒绝接受这场任务，是因为方景是从未来来的，他告诉你去折翅星云会出事？”
“现在觉得可信了对吗？”罗砚说。
赤影沉默，过了一会儿她说：“但是为什么你们要瞒我这么久？我觉得不太合理。”
罗砚继续编：“因为……未来的你不怎么认可他，他担心说出来你会跟未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