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看他：“就是‘我知道了’的意思，不然一声不吭会显得很不礼貌，你们也会很尴尬。”
李蔚雯：“……”
“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我是不是在骗你吗？”楚渝抓着他继续问。
“这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方景说。
“可是我们只说了一句话……”
“已经够了。”方景把他的手扯开，“我相信你们的话，也相信你们下一场想要跟千璇玑合作的诚意，这就够了。”
楚渝：“……”
虽然罗砚一直说楚渝没死心让方景离楚渝远点，但方景还挺在意这个徒弟的，毕竟两辈子就教了这么一个徒弟。
见唯一的独苗不开心，方景又说：“不要内耗了，我一直都相信你不会骗我，回去好好调整准备下一场比赛，第一场前五都没进，第二把不得拿个第一证明一下实力？”
“真的？”方景说了一堆话，楚渝只听见了“我一直都相信你”几个字。
“嗯。”方景又开始吸溜奶茶，“好好调整状态，下一把我就指望你带我飞了。”
“没问题！”楚渝瞬间恢复状态，“上一场那是意外，第二场我们一定拿第一！”
“你们拿第二吧，”方景转身离开，“第一是千璇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