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闻脸上的感激瞬间褪去，严肃起来：“别和我开这种玩笑。”
章允儿“哼”了一声，“看来我是真的无法打动你了。”
萧闻开始补救刚才弄坏的画：“不用在我身上费心思，不值得。”
章允儿，“好啦，你也不用每次提到这个问题就板着个脸，逗你的，我没那么喜欢你。”
——
沈初霓果然很快回了国，因为荣先生的助理联系了她，说想要进一步的沟通。关于合作的事沈初霓比她父亲更清楚，她便带着乔清一起上了回国的飞机。
至于为什么要带走乔清，她自己也说不出个缘由，或许心里还是自欺欺人，偶尔会把他当成萧闻来慰藉自己孤单的心。
回国后再次投入工作，忙碌起来，她的状态还真慢慢好了起来，加上荣家这边接触的深入，让她有一种合作在望的感觉，她心情越发好起来。
一个月后，所有的合作细则都沟通完成，就等着签合同了，沈初霓心情大好，给自己放了假，得知森漾画室有开放画展，她便去了。
秦黛今天也在森漾的美术展馆，她看到一个女人站在萧闻的一幅画前流眼泪，有些蹙眉疑惑，视线跟着落到那幅画上。
画上是一个年轻女孩的侧影，女孩竖着高马尾，穿着白衬衫，正靠在图书馆的书架边认真的阅读。
秦黛知道，这是萧闻大学时期的画。
她朝看画的女人走了过去。
“女士，喜欢这幅？”
沈初霓侧头，看了秦黛胸前的工作牌一眼，擦了眼泪，收了情绪：“这幅怎么没有标价？”
能被一幅画打动得流眼泪的人，一定是真正懂这幅画的，秦黛很为萧闻高兴，“很抱歉，这幅画我们不卖，只做观赏，所有没有标价。”
沈初霓：“为什么不卖？”
秦黛看着她红红的眼睛，知道她很喜欢这幅画：“因为作者没有授权我们卖。”
“作者？”沈初霓的手不由得蜷紧，“它的作者是谁？”
秦黛记得萧闻的嘱咐，她脸上带着职业的笑：“很抱歉，无可奉告。”
这幅画上没有署名，而作画的日期，是四年前。
沈初霓看着画上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