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门槛时,我小心到了极点,没发出任何声音。
可偏偏,起了一阵风,吹的门发出吱呀一声响。
“谁!?”屋子更深处,内院里头发出一声沉闷询问。
纸婆娘胳膊生硬抬起,指着屋子另一侧的墙后,那里有个草垛!
我哪儿不明白她的意思?
闷头朝着草垛走,快步绕至草垛后方,直接钻了进去。
脚步声很重,砰的一声闷响,是房门被重重推开了。
我恰巧钻在草垛正中央。
好巧不巧有一条缝,能瞧见门口。
老鳏夫就站在门口,警觉的左右四看。
不,他压根不是什么老鳏夫,他把老鳏夫的皮,又披回去了……
我一直在发抖,死死咬着牙槽骨,才没有让牙关打颤。
他还在扫视,那眼神沉冷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