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没有?”
她很生气。
就连张老婆子的二儿子此刻也很是不满:
“娘我说你一天到晚是不是闲着发慌,非要去惹事,现在好了,人家美滋滋地吃馒头,我们啥也没有,饿肚子你就开心了?”
张老婆子也很生气,气得脸红脖子粗,谁能想到元城县衙居然也包庇那个死丫头片子。
她冒着风险告密不但没有功,居然连一顿大锅饭都没混到。
想想就差点气死。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的问题,他们不给我有什么法子,大不了你们逼死我好了,要命啊,我老婆子的命苦哟,连一个包子都吃不到。
惨啊老婆子我真的好惨啊!!!”
她又开始哭嚎起来。
只是刚起个头,狱卒就凶神恶煞地走了过来。
看着狱卒手里的鞭子,张老婆子一下缩回去,瞬间老实。
出了牢房。
众人排着队继续流放。
穿过闹市,街头巷尾都在热议一件奇怪的事。
“嘿,你们听说了吗?三皇子的别院出事了,听说被搬空了,里面啥东西都没了,就连后院的柴火都没给留一根。”
“啧啧啧,活该,谁让他陷害忠烈!”
“就是就是,我看呀这是上天看不过去,才把他的家财都给收走,不然怎么谁能做到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
众人议论纷纷。
只有司伯言默默地看了女儿一眼。
这丫头不会那么凶残吧?
走哪搬空哪里?
张老六也回头看了她一眼,心道,麻蛋,这姑娘肯定又大赚了一笔。
可惜啊!
他没有那个通天的本事。 出了元城来到郊外。
又走了两个时辰。
快要到午时。
天开始下起小雨来。
细雨如丝,轻轻地飘落,田间的小路也变得湿漉漉的,远处的山峦在雨雾中若隐若现,仿佛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所有人都没有带蓑衣,任凭细雨的轻抚。
到了午时。
也还没走到驿站。
但是天又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