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手里还剩四十几万,还能买两三套房子,一个月后这可都是钱。
晚上,槐花巷。
项越团伙核心人物坐在小院里。
三盏工地探照灯、把小院照得如同白昼。
院子中间放了一张大方桌,十来个凳子分布在桌子周围。
方桌前面是一块白板,白板上贴着几张照片。
童诏站在白板前,甩棍敲了敲照片。
照片上是个豁牙老头,坐在筒子楼前的躺椅上。
“照片上的房子,建筑面积208平,开价三十万,老头有点倔,不肯还价。”
连虎拍案而起,“老子带人去泼粪!”
疤蛇往嘴里扔着花生米:“要我说,天天打他孙子。那小子在四中念书,我表弟是四中校霸。”
底下响起七嘴八舌的附议,
“放菜花蛇!”
“弄坏他家电表!”
“每天在他门口守着!”
童诏踩灭烟头:“根据《物权法》第”
话没说完就被连虎打断:“啥法不法的!看我的宝贝!”
说着,他掏出新买的油漆喷枪,“我改良配方了,这回用荧光粉,夜里能发光!”
项越坐在一边听着,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洗白之路任重道远,好难啊!说了多少遍了,是正规公司!
他活动了下脖子,突然瞥见房可儿在笔记本上画着猪头。
还敢开小差!
项越看着房可说问道:“房总有何高见?”
房可儿手上的笔停了下来,面露尴尬。
糟了,开小差被抓住了!
天知道她今天多郁闷,小说看到一半,通知晚上开会。
踏马的神经病啊,黑社会还要开会!!!
是自己疯了,还是这世界疯了!
在座的核心成员紧紧盯着房可儿,等待她的答案。
她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大脑飞速运转。
“我认识住建局的一个主任,咱们可以查他违建。”房可儿撩开垂落的发丝,认真道。
项越听了带头鼓掌。
底下传来阵阵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