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越的拇指擦过女人眼尾,蹭下一小块晕开的眼线。
“哭得太假。”项越松开手,从兜里摸出包纸巾扔过去,
“真哭的时候睫毛膏不会只晕右边。”
女人捏着纸巾愣在原地。
“跟我来,如果你不想进局子的话。”
项越转身拉开车门。
女人鬼使神差地跟着钻进车。
她也不是什么清纯小白花,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项越长的高大又帅气,如果真的追求自己,也可以考虑。
说不定还能有个长期饭票,她已经一周没吃过荤腥了。
马路中间,只有色胚中登站在原地。
他看了看自己抓空气的手,又看了眼帕萨特的车尾。
所以——自己是他们py的一环?
帕萨特拐进槐花巷。
项越把车稳稳的停在巷口。
“下车,跟我走!”项越打开车门,向小院走去。
现在还是上午,小院里人不多,五六个兄弟在院子里吃早饭。
“越哥!”兄弟们站起来打招呼。
项越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
“豆浆油条和煎饺,会吃啊,疤蛇再拿两双筷子来。”
疤蛇走向厨房,
他还在疑惑为什么是两双筷子,就看见院门走进一个美女。
棕色大波浪,一双笔直的腿穿着黑丝,
就是眼睛有点奇怪,这妹子的眼屎怎么是黑色的。
他不敢多看,虽不知道女人和项越的关系,但万一是大嫂呢!
窥探大嫂可是江湖上的大忌。
女人走进小院,看着院子里的人。
六七个大汉围绕在项越身边,有说有笑的。
还有个脸被刀砍过的家伙,盯着自己看!
要完!今天碰瓷碰到黑道祖师爷了!
项越看了她一眼,随意地说道:“坐,吃点早餐,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女人听话地坐下,满脑子都是怎么逃出去。
项越抓了根油条边啃边问:“你做这行一个月挣多少钱?”
女人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