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元良朝项越点头,他可是知道,上次房局因为项越的事,亲自带队出警。
“不麻烦,还要谢谢项总给所里送业绩,具体什么情况?”
项越:“讹人,童诏录了全程。”
“应该是惯犯,还对我们进行人身威胁。”童诏推过录音笔。
老头坐在店里继续叫骂,他没看到外边来了警察。
“我女婿过会就到,你们都得”
项越耸耸肩:“祝叔,就是您听到的这样,老板一直威胁我们,不给钱就要找女婿打我们。”
祝元良听了录音内容,示意警员抓人。
祝州带头,两个警察跟在后面。
踏入店门,老头还在叫骂。
见到祝州身后的警察,叫骂声卡在嗓子里,老登整个人一激灵。
这踏马的,不讲武德,江湖事江湖了,哪有报警的!
“他们打我!你看我背上”他掀开汗衫,露出淤青。
祝州没管,继续向老登走去。
老登故技重施,趴在地上打滚,
“警察要打人啦!没有王法,互相勾结欺负老人!”
祝州拿出录音笔,老头威胁的话从录音笔中传出。
老头突然窜起来要抢录音笔,被小警员反剪双手按在桌上。
童诏:“毁灭、伪造证据,情节严重的,将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祝元良点头,示意小警员记下。
围观人群爆发欢呼,修车厂小伙带头鼓掌:“这老畜生上周讹我二百!”
摆摊大姐更是拿了一个鸡蛋砸过去,蛋黄糊在老头稀疏的头发上。
周围百姓苦老登久矣,他们早就想赶走这颗毒瘤,只是老登有个混社会的女婿,他们也怕啊!
小张拖着老登上了警车。
童诏开车,带着项越去警局录笔录。
在项越他们离开不久,一辆越野车停在炒菜店门口。
车门推开,一个纹着过肩龙的大汉下车:“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我丈人!”
他带着两个小弟,进门找了一圈。
人呢?哪去了?
黄毛跨过地上的鸡蛋液,走向馄饨摊,一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