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矮桌,
“老娘们,炒菜店的老板呢?”
摊主大姐紧张低头:“被被警车带走了。”
“草。”黄毛怒骂一句,转身回店向老大汇报。
审讯室里,童诏拿着录音笔,循环播放着“不想死,就花钱免灾”。
“根据《刑法》第二百七十四条”童诏冷笑。
一旁女警察的目光,时不时瞥向童诏。
受害者怎么比她还懂,又是录音,又是法律条款,
老板也是没长眼睛,讹到律师头上!
“我认!我都认!”老头突然抓住祝元良的袖口。
经过半小时的审理,老登的指印摁在笔录上,对自己敲诈勒索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窗外传来刺耳的急刹声,一辆越野车停在警局门口,下来个大汉跑了进来。
“小同志,今天你们所里有没有带回一个50多岁的男人?”
他笑着脸打听,这都跑了三家了,丈人究竟被带哪去了!
“有的,你是家属吗?”
大汉刚要高兴,突然瞥见玻璃后一道身影,膝盖发软。
“那就是受害者,你们家属好好和人家沟通。”小警员看到男人的眼神,提醒道。
我曹!老丈人讹的是项越!男人额头冒出冷汗。
童诏合上《刑事诉讼法》:“根据第二百七十九条”
他突然顿住,看向门外脸色煞白的彪哥,“熟人?”
项越转着钢笔起身,还真是老熟人,
他调侃道:“原来那老登的女婿是你啊,彪哥!”
“认识?”祝元良挑眉。
“在秀明区开赌场的。”项越耸肩,“被我扫过几次场子。”
童诏适时补充:“祝叔,你们警方抓不抓赌,我可以给你们带路。”
彪哥进门,“越、越哥我这就带老东西回去教育”
祝元良站了出来:“恐怕不行,你岳父触犯了法律。”
彪哥的冷汗浸透衣服。
审讯室的门突然洞开,老头被警察带出来。
他看到彪哥,眼睛冒光:“女婿,女婿,就是这个小赤佬,他报警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