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桂枝见此,忙对田金花道,“你把孩子们拘在家里玩,照顾好爷奶,我和小五过去看看。”
今天周末,江行兵也回来了,“我也过去。”
出了院门,江行野才问道,“是何玉珍掉下去了?她怎么会掉下去呢?”
许清欢把经过说了,“那山崖也不知道有多高,底下要不是水或是软泥土地,那就是凶多吉少了。”
山崖底下是一条小溪,只有半米左右的宽度,清澈见底,偶尔能够看到小鱼游来游去,鹅卵石间隙间还能够看到一些螺丝生在上面。
白色的鹅卵石干净而漂亮,铺到了山崖底下。
何玉珍摔在上面,面朝下,额头的血汩汩流着,将鹅卵石都染红了,血渗到溪水里,蜿蜒着朝下游流走。
众人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没了呼吸。
公安来得很快,调查过现场,检查过尸身,找证人做了笔录后,就把一脚将何玉珍踹下山崖的张文艳带走了。
张文艳哭得声嘶力竭,但天下没有卖后悔药的,她恶狠狠地指责董满堂,“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害我,你故意的,董满堂,你不是人。”
谁也听不懂她说的话。
董满堂站在原地低着头流泪,像个傻子。
一双儿女哭哭啼啼的,看着实在是可怜。
整个上江大队的人哪一个看了不道一声“造孽”,好好的一个家庭,就这样分崩离析了。
上江大队将她的尸体送回到何家,何家人拒收不说,还要讹江家一笔钱,说是要去告派出所。
“你们去告吧,随便怎么告。”江保华说完,背着手,径直离开了。
随着他一起来的人,倒是被这边的社员留住了,你一言我一语打听着事情的经过,这事儿传得飞快,但一传十,十传百的,传着传着就传变了味儿,哪有第一手资料来得全面。
“告啥啊,要不是人死了,人江家还要告玉珍呢,把人江家的金孙弄到山崖边上要推下去,这还是亲生的呢,还是人吗?”
“就是!不是我说,这家子都不是好东西,以后啊,儿子打光棍都不要娶这家的姑娘,老江家娶了她家何玉珍,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谁说不是呢,当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