斓浑身带伤给她舔舐。
苏月梨得以喘息,脑袋昏昏涨涨,问出的话是:
“你昨天,是不是也……”趁我睡着舔我脚了?
怪不得睡梦中有痒痒的刺痛!
啊啊啊!
她要疯了!
“那当然!”
“你身上的每个角落我都没有放过!”
除了她抱着那头狼的地方。
斓!
你兽爹的有些变态了!
“我和你拼……啊……哈哈哈哈哈……”
让我死!
呜呜呜……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
而不是把我送到这兽世,遇到斓这样一个变态!
猫科动物的唾液一般都有清洁作用,虎表达喜爱的方式就是为对方舔毛。
苏月梨没有虎毛,斓就为她舔舐伤口。
须臾,苏月梨气喘吁吁,叫唤的力气也没有了。
“……松手……呜呜呜……”
已经舔完了,还不放开她?
斓抓住她的脚腕,幽暗的目光盯着她,有些不想松手。
“啊——”
秦泽一声惊恐的尖叫,打破了平静。
他咋咋呼呼跑进来。
“你发什么疯?”斓蹙眉,高高扬起手。
一虎掌落下,秦泽起码能飞十米!
有没有点眼力见?
挑这个时候打扰他!
秦泽跑到苏月梨身后蹲下,瑟瑟发抖。
苏月梨露出个脑袋,被子里的手抱着衣服,把自己裹成蚕蛹。
她一边摸索着套衣服,一边问:
“怎么了?”
“别扒拉我被子!能不能过去。”有什么话等我穿好衣服再说。
苏月梨脸颊热得发红,嗔怒地瞪了斓一眼。
后者目光盈盈,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苏月梨心里一激灵!
这家伙不是真那么变态吧!
对她没几两肉的小身板感兴趣?
说不准!
趁疗伤之机,折磨她。
她都看出他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