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时间不早了,供销社的菜再不去买就抢不到新鲜的了。”
“是是是,正事要紧,你们慢慢聊。”一大爷忙不迭离开了,心里颇有些遗憾。
屋内重新剩下陈清和贺远两人。
陈清只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她明明应该跟他道谢来着,结果放他鸽子。
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因为教育小孩获得一点点小成就感,乐得什么都忘了啊?
“你吃早饭了吗?要不然……我请你吃早饭吧?”
贺远:“不了,我怕饿死。”
陈清目瞪口呆。
他这嘴,真毒啊!
她扬起一个礼貌得体的笑容:“那为了贺研究员的生命考虑,暂时就不约您去吃早饭了。”
贺远气笑了,把洗脸盆放好,瞟了眼桌上的草稿和钱:“没事的话,陈干事还是回去吧。”
“好,但你这衣服似乎破了,不如我帮你缝一缝作为补偿怎么样?”
人家好歹是恩人,又被放了鸽子,陈清道歉还是很能拉的下脸的。
贺远低头,看了眼衬衣上被划的一道小口子,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出现的,抬眸看到迅速扬起笑容的陈清,想到昨天跟傻子一样等她的自己,抗拒道:“我为什么要给你缝?”
陈清煞有其事的点头:“有道理。请问贺研究员,我该怎么样才能获得缝你衣服的权利呢?”
贺远诧异她还没抡起拳头揍自己,见她低眉顺眼的,难得那么乖,故意道:“求我。”
他时刻准备往后撤,谁知,陈清垂眸,看着像是伤心模样。
贺远有些后悔。
自己作为男人,似乎太小肚鸡肠!
害怕她下不来台,贺远补充道:“不求算了。”
下一刻,陈清在他面前摊开了一只手的手掌,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像小人似的在掌心走了两步,旋即扑通跪在了掌心里:“求你。”
她手指纤细修长,声音因为求饶,带着意外的软糯,浑身冒着可爱气息。
看得贺远一颗心直发痒,目光略有闪躲,呼吸也随之紊乱:“你……你干嘛?”
“求你让衣服给我缝啊?”陈清眨眨眼:“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