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都不感动,作为同一个组织的人,我从来不认为爱好抢功劳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相反,我认为我们厂委的人太懒惰了,应该勤快起来。”
“但我们要是太勤快了,机械厂得疯哎。”陈清实话实说。
部门与部门之间是有着奇妙联系的,有部门得拼命,有部门懒惰是最好的结果。
厂委要是事事都严抓,那机械厂的人都不需要干活了。
刘启荣:“你就是懒!”
“是的,所有人都知道啊,我超懒的。”陈清打了个哈欠:“刘主任,你那么勤快,不去干活吗?”
刘启荣脑袋疼,他头越来越晕了:“你真是我见过最懒的女同志!”
“哦。”陈清翻了个白眼:“关我什么事,你要是不干,我跟老刘说喊别人干,昨天我要干的时候,你搁那像是害怕我抢功劳,话里话外都是试探,当我听不出来吗?今天我歇着了,你又看我不爽,你是不是有病啊!”
陈清报纸一甩,当即站起来。
报纸发出的破空声引来妇联的同志关注,装饰舞台的员工更别提了,眼珠子直直瞧着这边。
刘启荣吓得节节后退:“你……你要干嘛!”
“我干嘛还用不着你管,你什么态度,什么语气!少在我面前逼逼赖赖的,你当我是你下属呢!”陈清捡起报纸重新坐下:“滚。”
刘启荣气得面红脖子粗。
作为机械厂厂委的人,大家都自诩体面人,平时要是看谁不爽了,也是习惯阴阳怪气,或者背后蛐蛐,以及给对方造谣,哪有她这样的,大庭广众骂人,太不给人面子了!
“陈清,你简直是太过分了。”
“过你大爷!”陈清正欲站起来,刘启荣就转身离开了。
似乎为了挽尊一般,留下一句话:“我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吵不过我直说,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你算什么东西,老娘还需要你这种菜鸡让?”
陈清‘切’了一声。
气得刘启荣眼泪水差点飙出来。
妇联的女同志们纷纷笑出声,苦了搭建舞台的员工们,都在努力憋笑,不然伤害到了刘干事的自尊心可怎么办。
刘启荣见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