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人家。”
“知道了,咱们今晚吃蚝烙,你别做太多菜,还有给你隔壁的贺远叔叔送一份过去。”
“……好。”
贺羽翔把蚝烙分好。
毛毛主动请缨端过去。
小钰:“我也要去。”
“去吧。”
贺羽翔去厨房炒了一个青菜就能开饭了。
两个小孩一人端着盘子一边,像是小太监小宫女一样。
两个小家伙来到贺远房门前站定,小钰便朝屋里头喊:“贺远叔叔,贺远叔叔?”
她连喊两声没回应,便和毛毛往家走,陈清出门见两个小家伙端着菜回来:“他不吃吗?”
“不是,贺远叔叔不在家。”
“那应该加班了。”
陈清琢磨不透研究员的上班时间,简单概括的话:非常不稳定。
贺远:“找我吗?”
他在巷子口便看到两个小家伙了,没想到还意外的看到陈清。
陈清顺着声音看去。
他今天带了口罩,薄薄的口罩布料挺起优越的鼻梁线条,黑色碎发底下只露出一双狭长漂亮的丹凤眼。
陈清好想给他拍照。
当壁纸。
天天看。
小钰使劲儿仰着脑袋:“贺远叔叔,你怎么戴口罩啊?”
“车间味道太大了。”贺远将口罩摘下来,一张脸更是惊艳,他半蹲下来看着小钰,语气放柔:“是找我吗?”
“嗯嗯,这是我小姨给你准备的蚝烙,我也没吃过,但看着很香很好吃。”小钰把盘子递给他。
贺远顺着她的动作接过,抬头看向陈清:“谢谢陈清同志。”
陈清心尖一颤,脸颊染上一丝绯红:“时间不早了,你吃饭去吧。”
“好。”
贺远听话的端着盘子回大杂院。
他决定以后爱上蚝烙。
毛毛望着他的背影,惆怅道:“我好想当贺远叔叔的孩子。”
小钰:“为什么?”
毛毛:“我觉得他又高又好看,我爸爸不高。”
小钰:“你妈妈高啊。”
陈清也道:“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