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凌风带了些泣音：“枭枭……我错了，能不能不亲了……”
只有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他才会抛却一切，不顾一切地想要贴近。
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他无法做到忽视代枭那冰冷的目光。
没有一丝对亲吻的热情，反而是平静如死水的审视。
凌风埋在代枭的颈窝里示弱了一阵，就打算缩着脖子后退。
哪里知道代枭仍然提溜起他，用那种淡漠到极致的目光看他：
“我说了，你再试试。”
凌风被逼得退无可退，他颤抖着启唇，呼吸微停：
“枭枭……你生气了吗？”
代枭依旧淡然：“没有。”
她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凌风每次都要快死了才会愿意把心中的感情都倾泄出来，而每次清醒的时候，就拘束克制到能够把自己逼死。
还有就是……
为什么她本该毫无动摇的心，在当时凌风虚弱着气息亲吻过来时，会轰然一动。
但现在，即使他们近在咫尺，即使凌风的呼吸都凑上她的鼻尖，代枭的心也没有丝毫动摇。
反而注意力全都被耳边疯狂上涨的“羞辱值”提示音给吸引……
这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都是亲吻，为什么独独那个扑吻引起了她内心的悸动？
这没道理……
当凌风再一次亲吻下来时，他的眼睫颤抖，眼神盛满了破碎的光，似是被强迫一般，脸惨白得几乎看不到血色。
凌风突然抬了手，轻盈地覆盖在代枭眼上：
“别这样看着我……”
代枭本注视着他，视野却突然被遮盖住，眼前陷入朦胧黑暗，她的目光被完全挡住。
没法看清楚自己掌控的局势，这让代枭感到陌生。
她微微蹙起眉头，想说些什么，但下一瞬，轻柔的触碰从嘴角传来，然后缓缓碾过唇，最后彻底压了过来，呼吸交错。
心，猛地跳动了起来。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不安的，意外的，无法掌控的……
代枭懂了什么，眼睫微微一颤。
当凌风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