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陆思思是陆家唯一一个愿意为她着想的人。
自从她嫁进陆家的第一天起,陆母便开始了对她的打压。陆思贤对此假装不知,实则是乐见其成。
只有陆思思肯站出来为她说话,有时候说的过分了,经常让陆母下不来台。
陆母的确是理亏,陆思思又是小姑子的立场,陆母实在是说不过她。
私底下,她让陆思思不要过问宋锦的事。她是婆母,当然要仗着自己的身份杀杀儿媳妇的威风。
她这么做也不是完全为了自己,宋锦嫁妆丰厚,难免会生出些傲气来。
她要给宋锦立威,让儿媳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已经进了他们陆家的门,那么以后的坐卧行止都由不得自己。
可是陆思思却对母亲的做法满是不赞同,依旧我行我素的帮着宋锦。
看到母亲难为宋锦,轻则出言讥讽,重则四处宣扬。弄的左邻右舍无人不知,陆母是个搓磨儿媳的恶婆婆,出趟门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陆母怎么可能轻易被女儿拿捏?
可是,陆思思是她亲生的,嘴皮子上的功夫那叫一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也努力过,但长江后浪推前浪,实在是说不过女儿啊。
到最后,只能拿出“不孝”这个杀手锏来强行压制。反倒是显得她这个做长辈的,没有长辈的样子,天天都在无理取闹。
可是这样的陆思思,最终也没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她最终沦为兄长手中的一件“工具”,被陆思贤许给一个年过六旬的糟老头子做了填房。
这桩婚事,除去陆思思这个当事人,陆府上下都是愿意的。宋锦的反对是“不识大体”,陆府不需要她有想法。
陆母看到这个“赔钱货”,居然能换来这么丰厚的聘礼,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还在乎陆思思嫁的究竟是人还是鬼?
妹妹的“未来夫君”,是陆思贤极力想要拉拢的老大人。他多番试探,这位老大人软硬不吃。最后经他多番打探,终于知道这位老大人有个癖好,好年轻女子。
这桩婚事便是他向那人递出的“投名状”,不是庶妹,不是八杆子打不着的表妹堂妹,而是他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
为了避免这位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