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信里哪里不对,告诉我好不好?你也知道,我只识得几个字,兴许是用错了词让你误会了?”
宁无惑别过头去不看她,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的砸到了地上,
“栓子哥亲启,你居然喊他‘栓子,哥!’。在你心中,我是不是他的替代品?你困在这里出不去,才喊我‘无惑哥哥’?”
什么?翠柳差点晕过去。
“那个,就一个称呼而已,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翠柳想大叫,她有种百口莫辩的无力感。
果真,这男人无理取闹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宁无惑其实也很无奈,他本想从信上做文章,谁知道那封信的内容总共三句话。
“来人可信,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那桩买卖日后由他来接手。”
然后就是结尾:“翠柳敬上!”
再没了。
那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开头不是还有个“栓子哥亲启”吗?
只能从“栓子哥”这个称呼上做文章喽。
本来宁无惑自己也是相当无语,只能硬着头皮尬黑。谁知,翠柳相当“贴心”,写封书信还要带“信物“。
这不是瞌睡了便有人送枕头么?
宁无惑伸手摸起了那个挂件,颤着手捧到翠柳面前,
“这个东西,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吧,是他亲手为你做的?”
翠柳赶紧摇头,头摇的像拨浪鼓,晃的她自己头晕,
“不是,真的不是,无惑哥哥,那是我儿时,爹给我做的。
宁无惑忧伤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光,
“真的?那,那你把这个给他做什么?为何不送给我?”
翠柳拍着额头赶紧解释,
“无惑哥哥你想想啊,这事情如此隐秘,仅凭借一封书信,你又是生面孔,他怎么会信你?”
翠柳平生第一次恨自己为何生的如此笨嘴拙舌,话都说不明白。
吞了口口水,接着解释,
“这个小东西虽不值什么,却是我从小带在身上的。又是我爹亲手刻的,做不得假。你拿上这个,栓子才会信你啊!”
这话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解释,宁无惑